王美琇2008/08/24(作者為台灣之友會副總會長)


一位罹患重症小孩的母親說:「因為痛,讓我們成長。」我始終認為,使人成長的力量,不是快樂,而是痛苦。痛苦是上天給人的功課,沒有被擊倒的人,只要用心去省思這刻骨銘心的痛,走過之後,生命自然就會成長。

過去十天以來,我們因為扁案而情緒起落,甚至信心動搖。我的感想是:扁已經是卸任總統,所有對他的愛恨情仇應該放下,整個社會已經付出太大的代價。陳前總統對台灣民主的功過,以後的歷史學家會還給他一個公平的評價。現在,扁必須去面對自己的生命功課。

台灣的政治有更清明嗎?

說雖這麼說,但是我仍然有些餘怒未平。扁的密帳案,讓我們再次看見國務機要費案獵殺劇情的重演,包括鑿痕斑斑的政治操作、嗜血媒體的圍剿(超過維護基本人權),以及藍媒政論的「恨扁無絕期」等等。讓我不禁覺得,這個社會因為政治鬥爭,失去了最簡單的人性尊重、人權準則與民主原則,我們距離一個理性公民社會似乎還很遙遠。

聖嚴法師曾對受傷的人們開示:「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扁雖讓我們痛心,我們應該學習把他放下,因為,台灣要繼續前進。然而,前進的道路從此一片坦途嗎?並沒有。

此時此刻的台灣,政治有更清明了嗎?社會的是非價值更清楚了嗎?道德與誠信是否正在崩裂中?現任國家元首馬英九的總統競選經費申報六億多,有誠實嗎?他的「綠卡疑雲」至今未解,誰還在繼續追蹤?正在支領人民納稅錢的立委李慶安的「美國護照」疑案,司法有處理嗎?國民黨的黨產水庫是否又注滿了?不平等的財務基礎下,政黨怎麼公平競爭?這難道不會傷害台灣的民主?

再繼續追問:檢調司法是否已經淪為國民黨的政治鬥爭工具?如果司法無法成為社會正義的最後防線,台灣配稱為「法治國家」嗎?誰來監督檢調司法?以後的司法獵殺還會不會再有?還有,馬英九政府五權到位、一黨獨大的政治運作,究竟誰來監督?更重要的是,我們準備好做一個負責任的台灣公民了嗎?

擔負起做為公民的責任

上蒼給台灣人的磨難是痛苦而不止息的,因為祂知道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準備好去做一個負責任的公民,準備好去擔負起「創造美麗國家」的責任。我們是那麼脆弱,我們有這麼多的情緒,我們不是理性而冷靜的。我們受到挫折時總是先否定自己或互相批判,我們不是堅強而自信的。我們常常忘記自己的優點,也始終被輕易擊倒,而忘卻還有更長遠的目標在遠處等著我們。

就來談談做為公民的責任吧。我認為,知道歷史真相,就有了責任;知道國家不正常,就有了責任;知道民主機制不健全,就有了責任。如果我們不擔負起公民的責任,如果我們對一黨獨大的國民黨政府掉以輕心,如果我們不發出監督的聲音,那麼,現在的馬政府會認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是對的而繼續下去。包括:急速傾中的政策是對的、利用檢調司法來清算鬥爭是對的、甚至國家名稱有七、八個,以及正在被改為「Chinese Taipei」也是對的等等。然後,台灣民主就會像牆上的老舊油漆般,一片一片剝落;國家主權也將一寸一寸被侵蝕殆盡。




自己來把台灣變得更好

捷克前總統哈維爾曾說:「在真實生活中,做為一個有反省能力的個人,對於周遭所強加的境遇的一種反抗,就是企圖重新掌握自己的責任感。」活在這個價值錯亂和國不成國的年代,做為一個台灣人和台灣公民,我們必須重新掌握自己的責任感,進行一場改變國家命運和政治面貌的觀念革命。這是一種存在的革命。最直接的語言就是:我已經受夠了!我必須有所行動來改變現狀!

我們要有所行動,不要坐著發愁或流淚,也不要待在那裡等別人去把問題解決。大家一起來,自己來把台灣變得更好。相信你自己的熱情和行動會影響周遭的環境,也會改變人們的想法。台灣的惡質政治和國家困境不會一夕之間改變,需要我們持續的努力、耕耘和奉獻。我們去做不保證一定成功,但是不去做就是零,就是原地踏步。

八三○百日怒吼,就是要實踐做為台灣公民的監督責任。大多數的我們都是沒有政治權力的人,但是,無權力者的權力,就是手中的選票、公民投票、公民團體的自主力量,和必要時上街表達集體民意的街頭運動。我們必須用行動來表達人民對於重大政策的看法,以及決定國家的命運。這就是直接民主,就是「無權力者的權力」,也就是「台灣公民運動」!

我們要勇敢站出來,發出聲音告訴馬政府:我不同意你現在的作法!發出響亮的公民聲音,讓執政者必須聽見!

愛台挺民主朋友們站出來

你聽過一首歌嗎?──「我被打到趴下去,可是我又爬起來了。」每一次打擊,都是一種生命的淬鍊,我們會一次比一次更堅強壯碩,我們會一關過一關、千舟渡過萬重山。我們可能會被擊敗,但絕對不會被摧毀!因為,我們對台灣土地有深刻的愛;因為,我們對民主有堅定的信念;因為,我們要建立一個美麗國家的夢想尚未實現。任何打擊都不會摧毀我們心中的價值,也無法動搖我們勇往直前的決心。我們會挺直腰桿、抬頭挺胸,然後,繼續前進!

我深信,一群人的堅定意志,可以改變歷史;一群人的決心,絕對可以改變台灣!挺台灣、挺民主價值的朋友們,八月三十日,站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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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幸妤 VS 爛記者

郭健二2008/08/24

8/19日上午我看到陳幸妤面對一群媒體,情緒失控的大吼大叫,看了內心感到相當沉重;台灣是一個有人權,有法治的國家嗎?為甚麼這種惡質的,有虐待狂的媒體記者一直存在於台灣的新聞廣播界?

我無意坦護陳幸妤,她若有罪就由司法判決定罪,但在法律上陳幸妤至今仍是無罪之身,你們這群豬頭記者為甚麼要如此 [凌虐]她呢? 換做有人對你的女兒、姊妹這般虐待,你們這群爛記者作何感想?陳幸妤還是一位有三個孩子的母親,如果她的孩子看到媽媽在馬路上,被記者逼迫得情緒崩潰失控的樣子,孩子的心靈是何等痛苦,來日也會留下終身難以磨滅的創傷,你們這些冷血記者沒有母親,沒有孩子嗎?

另一方面我也談談陳幸妤應對媒體的方式:

在 [教父] 這部電影中,詹姆斯肯恩(James Caan )扮演 教父 馬龍白蘭度 脾氣火爆的長子 (桑蒂諾.柯里昂),在片中敵方打算要刺殺他,於是設計他的妹婿毆打他妹妹,故意激怒他,在妹妹向他哭訴之後,盛怒的(桑蒂諾)立刻奪門而出要去修理妹婿,結果在半途的一個加油站,被敵方埋伏的槍手亂槍狙擊而死;馬龍白蘭度看到兒子滿身彈孔的屍體,老淚縱橫滿臉悲悽的說: [你看,他們把我的孩子打成這個樣子];[教父續集]這一幕我印象極為深刻,(桑蒂諾)輕易的被[釣]出去狙殺,就是因為他的行為模式已被敵方推測出來,[用甚麼方式刺激他,他就會有預期的反應。]

我的重點是:『陳幸妤面對記者的行為反應,是可以預測的』,這些冷血媒體就是看出陳幸妤的弱點,於是在半路上堵她、質問她、刺激她,然後再拍攝她的憤怒、哭喊,讓她在全國電視觀眾面前失態、出糗。

那些包圍陳幸妤的記者就如同一群冷血殺手,守候在陳幸妤上班的診所門口,故意用話激怒她,等她情緒失控氣憤悲痛大吼時,攝影記者即刻如鯊魚見血開始撕裂獵物,而陳幸妤也一如媒體的設計『賣力演出』,最後這群嗜血的(獵殺者)終於滿載而歸,回到公司大家開懷大笑,舉杯互祝----[收穫豐碩]。

年代、東森、中天、TVBS 這些統派藍媒,從中午至深夜的[政論節目],由劉寶傑、平秀琳、顧名儀、董智森、趙少康、唐湘龍等主持人,就以陳幸妤的痛苦、情緒失控做為話題展開醜化,[父女套招]、[哀兵求情]、[轉移焦點]等等的言詞來調侃嘲笑她,又將情緒失控的鏡頭一再的重播來羞辱她。這一群媒體人真的是冷酷無人性。

我也不明白為甚麼陳幸妤的親友,明知8/14日之後會有很多[嗜血記者]會去堵陳幸妤製造新聞,居然還讓她一個人孤單的面對這群爛記者群,從過去的事例,應該可以預知陳幸妤在扁珍[匯款國外事件],會承受很大的壓力,面對媒體言語刺激情緒就會失控,竟然沒有一個親朋好友去保護她陪伴她,真是怪事!

看看律師顧立雄,在解除與阿扁聘約關係之後,一群記者包圍著他一再探問,儘管顧律師已經發怒,仍然冷靜的告訴記者他不願發表評論,最後記者也只好讓他平靜離開。陳幸妤的親友,至少在這段時間,可以請一兩位口才好,擅於應對媒體的親友,幫她應付這群嗜血的媒體,這麼簡單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扁珍親友為何做不到,而任令陳幸妤一個人在街頭上孤單奮戰一群豬頭媒體。


另外我還要寫一件[豬頭女記者]的事情:

8/19日黃睿靚的母親 吳麗華從美國帶著一歲外孫女 陳潔歆回國,在機場被一群媒體團團圍住,好多攝影機堵在吳麗華與嬰兒面前,最後把嬰兒都嚇哭了,於是吳家幾位親友用力推開媒體記者,想不到一個女記者此時一再高喊: [你是哪裡來的? 你是黑道兄弟嗎?]。


我要告訴這個女記者,那個身材高大,使力最猛的人是黃睿靚的親弟弟,目前是學生,名字叫做黃漢強。


黃漢強為了保護母親和外甥女不要被堵到面前的攝影機撞傷而把媒體記者推開,竟然被記者指稱為[黑道]。當今台灣的記者真的有夠[霸道],所以我才會說記者是 [豬頭]。 對了,寫到這裡我突然想到劉泰英因為罵記者是[豬頭],現在身在牢獄中;我再寫記者是[豬頭],恐怕要向我blog的朋友募款聘請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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